星期五, 11月 04, 2005

神經定食

當我國小時,我常常摔數學課本,因為我以為四則運算是宇宙最難的學問。

當我國中時,我常常摔數學課本,因為一元一次方程式是不可能的任務。

當我高三時,我常常摔生物課本,因為生物教的太多。沒有人可以把克列博循環背起來。

幾個禮拜前,我詛咒著骨頭,大體解剖竟然如此的困難。

而今天,我責備過去的自己,因為沒有學神經,根本不曉得甚麼叫做挑戰..... 全文連結

0 意見: